张强对着老人,语气诚恳地说:“王老板,我想在您这请几个替身纸人。”说完,他小心地看着老人的脸色,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忐忑,仿佛生怕老人会拒绝。
老人很是意外地看向张强,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我这有这东西。”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张强,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。
“是我爷爷和我说的。”张强立刻解释道,他的表情十分认真,生怕老人不相信。
“你爷爷,你姓什么。”老人看向张强的眉眼,心中有了一些猜测,但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姓张,叫张强。”张强毫不犹豫地对着老人回答,声音清晰而坚定。
“你是张狐狸的后人。”老人一听,脱口就叫出了张强爷爷的外号。
张强听到爷爷的外号,有一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点了点头。毕竟被人当面叫出爷爷不太雅观的外号,让他感到有些难为情。
“那老家伙死了没。”老头见张强点头,声音有一点颤抖,话语中似乎带着复杂的情感,有怀念,有担忧,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“爷爷身体很好。前段时间打电话说还上山砍柴呢。”张强微笑着回答老人,眼神中流露出对爷爷的敬爱和自豪。他接着说道:“爷爷经常跟我提起您,说您是他的老朋友,为人仗义,本事也大。所以这次遇到难题,我第一时间就想到您这儿了。”张强的语气充满了尊敬和信任,希望能借此拉近与老人的距离。
老人听了张强的话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,喃喃自语道:“那老家伙,身子骨还这么硬朗,真是想不到啊。”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,仿佛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。
张强看老人陷入了回忆,也不敢打扰,只能耐心地等待着。他静静地站在一旁,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惊扰了老人的思绪。
过了好一会儿,老人才恍然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走神,笑了笑,说道:“老了,总是容易走神,跟我进来吧。”说完,就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向着店后面的小门走去。
张强听到老人的话,心中一喜,赶忙跟了上去。走进小门,就见这是一个比较小的空间,正对面是一个神龛,里面供奉着一个钟馗的雕像。钟馗怒目圆睁,仿佛能镇住一切邪祟。老人拿起三柱香,点燃后恭恭敬敬地拜了拜,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香插在了香炉里。张强见状,也不敢怠慢,连忙跟着拜了拜。
“你需要几个。”老人轻声问道,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五个。”张强立刻回答,目光中满是期待。
老人听了,也没有说什么,转身进了旁边的房间。不一会,又走了出来,手中拿着一个牛皮纸包,递给了张强。“一个三万,一起十五万。”老人的语气平静,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价格。
王胖子听到这价格,吓了一跳,忍不住叫了起来:“你这个是金子做的吗?怎么这么贵!”
老人并没有理会王胖子的叫嚷,而是看向张强,目光中带着询问。
张强直接接过牛皮纸包,笑着说:“王爷爷,谢谢。”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不满,仿佛对这个价格早有心理准备。
老人见张强的态度如此爽快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接着,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玉吊坠,亲手给张强戴好。“这是张狐狸留在我这的,现在给你,也算是物归原主。”说完,拍了拍张强的肩膀,眼中满是慈爱。
张强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吊坠,笑着说:“那就不打扰爷爷休息了。我们还有事,就先回去了。”
老人摆了摆手,示意张强自便,然后自己躺在了旁边的躺椅上,闭上眼睛休息了。
张强出来在柜台与青年结完账,就拉着王胖子急匆匆地走了出去。
上了出租车,车子向着回程疾驰而去。张强转头看向身旁的王胖子,见他气呼呼的样子,像个鼓起来的气球,忍不住笑着说:“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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